隻是,薑眠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應。
她很平靜,平靜得猶如一潭死水。
司煦被她的平靜搞得心慌不已。
他受不了這種像是頭頂懸著一把刀的感覺,直接問道:“薑眠,你就告訴我,我還有機會嗎?”
薑眠垂眸,“我不知道。”
世事無常,所以很多時候她並不喜歡把話說得太滿。
而且,她對司煦不能說完全沒有任何感情。
這麼多年就是養條狗還有感情,更何況司煦是個人,還是個跟她做過世間所有親密之事的活生生的人。
司煦從她的這個回答裡看到了希望的曙光。
他無法再壓製內心的情感,抓住了薑眠的手,目光熾熱地看著她,“眠眠,我愛你,我是真的愛你,唯有這一點你不需要懷疑。”
薑眠嘴唇緊抿,沒有吭聲。
司煦見她不說話,深吸了口氣,用最溫柔的口吻問道:“眠眠,你能告訴我,你愛我嗎?”
薑眠看向他,與他對視。
司煦感覺自己這輩子沒這麼緊張過。
他不停吞咽口水。
“我不知道自己之前對你的感情到底是什麼,現在也不知道。”
司煦僵住了。
他一直以為薑眠在那七年裡是非常愛他的,所以後來薑眠表現得不愛他,也隻不過是因為他與她分手一直在生氣而已。
原來不是的。
薑眠一直都不清楚她對自己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