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牙關緊咬,疼得麵容扭曲。
保鏢看向薑眠,不知道是否還要繼續。
薑眠沒有虐待人的愛好,既然男人不繼續裝死了,她也該問問題了,“是誰派你來殺我的?”
“沒有人派我來殺你。”男人目光陰狠地盯著薑眠,“可能你忘了,但我跟你有仇。”
“什麼仇?”
“你要是忘了就不必問了,要殺要剮隨便。”
薑眠能看出來這個男人是不怕死的。
這也就意味著想從他口中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她銳眸微眯,思考了半晌後問道:“那花環是你交給那個小女孩兒,讓她給我的?”
“是。”
“車禍也是你設計的?”
“是。”
“很好。”薑眠臉上露出了笑容,“雖然你不肯說你背後的主人是誰,但沒關係,我有的是耐心。”
男人麵色一沉,“我背後沒有人。”
薑眠冷笑了一聲,看向男人身後的保鏢,“先找個地方把他關起來,彆讓他流血流死了。”
保鏢頷首:“是。”
之後,保鏢們把男人帶走了。
付玲玲回到了病房。
她走到病床邊坐下,看著薑眠纏著厚厚紗布的手,鼻子發酸,“姐姐,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受傷了,你受傷我就感覺心臟像是在被刀割一樣。”
薑眠抿唇,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她走的這條路,注定會滿身傷痕。
這不會是她最後一次受傷。
雖然她不忍心讓付玲玲因為她受傷難過,但她卻無法保證自己以後不會再受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