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,人都是自私的。
見不得自己重要的人,為其他人或事犧牲自己。
薑眠輕歎了口氣,沒有再說什麼。
付玲玲不理解她,她再說什麼也沒用。
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。
而這種沉默直到沈重到來才被打破。
沈重進入病房,看到地上的鮮血以後臉色突變。
他快步到病床前,隨之看到了薑眠纏著厚厚紗布的右手,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:“你又受傷了。”
薑眠看他,淡聲說道:“小傷,無礙。”
“小傷?”沈重臉色不好。
他覺得薑眠似乎有些太不在意自己了。
她好像並不在乎自己是否受傷,甚至不在乎自己是否會死。
這是不對的。
但沈重卻不好說什麼。
畢竟,他與薑眠之間的關係還不到可以讓他對其說教的程度。
付玲玲吸了吸鼻子,從病床上站了起來,“你們聊,我出去一下。”
“你去哪裡?”薑眠抓住她的胳膊,緊張地問道。
付玲玲蒼白地笑了笑,“出去透透氣。”
薑眠心情複雜,“那你彆走太遠,讓保鏢跟著你。”
“好。”
付玲玲出去了。
沈重看薑眠低下頭,臉上露出了苦笑,聲音溫柔地問道:“能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薑眠看他,嘴角笑容苦澀,“我能問你個問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