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了告訴你,就一定會告訴你。”
“行。”薑眠深吸了口氣,“那我問你,如果他沒挺過去,你是不是就不告訴我了?”
“對,所以你最好能祈禱小煦能度過危險期。”
這話著實是有點故意氣薑眠的意思了。
他對薑眠絲毫不關心司煦死活的態度感到生氣。
薑眠想動手打司楠的心都有了。
她換了兩口氣,冷聲說道:“不管司煦能不能度過危險期,你都必須要告訴我,不然我讓你連給他下葬的機會都沒有。”
“你!”司楠一張臉瞬間氣紅了,“你,你這個惡毒的女人!”
薑眠冷笑,“我再毒也毒不過你,畢竟你連愛你至深,為你生兒育女的妻子都能下毒手。”
司楠臉色一變,眼神也變得惡狠狠的,“薑眠,你說話給我小心點,少在這裡胡言亂語。”
“我是不是胡言亂語,等司煦度過了危險期,你問問他就知道了。”
這話讓司楠臉色慘白一片。
薑眠朝重症監護室裡看了一眼,隨後轉身離開。
出了醫院,薑眠碰到了張崇。
他剛從車上下來,看到薑眠愣了一下,隨後趕緊跑到了她跟前,“薑小姐,司總怎麼樣了?”
薑眠冷聲說道:“在重症監護室。”
說完,她繞過張崇快步離開了。
上了車,薑眠吩咐薛珂開車去公司。
薛珂啟動了車子以後,她拄著下巴盯著車窗外看。
不論如何,她都必須要撬開司楠的嘴!
到了公司大門口,薑眠下了車快步朝公司裡麵走去。
薛珂要去停車就沒有跟下去,見穆壇也沒下去,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。
這一看他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