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眠不理會，轉身走了。
出了病房，司楠立馬湊了過來。
“你是不是說了傷他的話？我怎麼看他這麼難過呢？”
司楠不管是語氣還是眼神都帶著責怪。
薑眠麵色一冷，“我沒有義務哄你兒子開心。”
“你！”
“你趁早好好想想怎麼為你犯下的錯誤贖罪，你要是想不好，我不介意幫你想。”薑眠微微彎腰湊近司楠的臉，眼神有些凶狠，“你是幫凶，你必須受到懲罰。”
司楠心中驚駭，往後退了一步。
薑眠站直，冷哼了一聲後離開了。
司楠看著她的背影，氣憤地嘀咕，“真就是個狼崽子。”
當年薑海的葬禮，他也出席了。
因為愧疚他一直忍不住看薑眠，因此也就發現了薑眠用無比怨恨的眼神看著來出席葬禮的每一個人。
仇恨的能量是巨大的，能給人帶來強大的行動力。
他震驚這個丫頭察覺到她父親的死與豐城各大企業有關聯的同時，猜測這個丫頭絕對會想方設法查清她父親死亡的真相，然後為她父親報仇。
果不其然，在很多年後，他在鼎榮看到了她。
彼時，她已經跟司煦走在了一起。
他知道薑眠跟司煦在一起的目的並不單純，所以一直持反對態度，但司煦在感情問題上根本不會聽他的，也不會被他支配。
他沒辦法隻能眼不見心不煩，在家過上了養老生活。
“司董，您不進去看司總了嗎？”
張崇說話打斷了司楠的回憶。
司楠回過神，抬頭看他，“彆叫我司董了，我現在哪裡還是什麼司董。”
他臉上帶著一抹自嘲。
“那我叫您老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