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煦懶得搭理他,自己轉著輪椅來到了薑眠麵前。
他身上的傷很疼,一直在出汗,額前的頭發都是濕的了。
薑眠眼神平靜地看著他,“回醫院去吧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當然是回家了。”
司煦抿了抿唇,而後聲音沙啞地說道:“他心裡肯定記恨上了你,之後還不知道會用什麼手段對付你,你千萬要小心。”
“好,謝謝,不過不牢你操心了。”
司煦麵色一僵。
薑眠把手從他的大掌中抽出來,看向穆壇和薛珂,“過來扶我。”
穆壇和薛珂趕緊過去了。
把薑眠扶起來,穆壇問她:“我們走嗎?”
“嗯。”
穆壇和薛珂扶著薑眠正向外麵走去的時候,下麵傳來了警笛聲。
薑眠麵色一沉,扭過頭,“誰報的警?”
幾人麵麵相覷。
“是誰?!”薑眠再次問道,聲音裡已經帶上了怒氣。
“是我。”
所有人看向了司楠。
司楠沉著臉問道:“我報警有問題?”
“他試圖讓人侵犯你,不報警讓警察把他抓起來難道讓他逍遙法外不成?”
薑眠氣樂了。
他說的倒是言辭義正,但他就是想利用她小小的報複一下司溟。
司煦也明白,所以臉色很是難看。
事已至此,薑眠也懶得發火說什麼了。
她冷冷瞪了司楠一眼,讓穆壇和薛珂又扶著她去沙發上坐下了。
很快,警察就上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