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眠一份文檔一份文檔的看下來,心中已經不能用驚駭來形容。
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,司煦和司溟已經鬥了許久,最終司煦鬥輸了。
她突然想起來,在司煦跟她提出分手不久前的一晚,他一身泥土回到公館,整個人呆滯得像是木偶一般。
她從來沒看過男人如此模樣,被他嚇壞了,忙問他發生什麼了,但他不肯說,隻說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。
他回了房間以後,薑眠把他換下來的衣服拿去洗,從他口袋裡發現了一張帶血的身份證。
身份證上是個男人,長得不出奇,二十三歲,這個人她並不認識。
她把身份證上的血跡擦乾淨放到了床頭櫃上,第二天早上她醒來以後,司煦已經不在了,而床頭櫃上的那張身份證也不在了。
之後她有問過司煦身份證的事,他說是撿的。
雖然她覺得奇怪,但她當時太忙了,也就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。
從那天晚上以後,司煦就經常不回公館了,就算回來也是把自己鎖在書房裡,白天在公司也不跟她有工作以外的交流。
現在想來那天晚上司煦身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,導致他心裡遭受了重創。
薑眠想了一下那張身份證上的名字,想起來以後發給了薛珂,讓他趕緊去查一下。
之後薑眠把文件夾拷貝到了U盤裡,又讓小朋友把電腦裡的文件夾徹底刪除以後離開了公館。
出去上了車,薑眠沒有急著開車走,而是閉目整理頭緒。
大腦短時間內接收了大量信息有點亂。
後麵車裡的穆壇看薑眠的車子半天不動,有點擔心地下了車過去查看情況。
他走到了車頭前。
薑眠正好睜開眼睛看到了他。
穆壇跟她對上視線,走到了駕駛位置這邊。
薑眠打開車門,淡聲問道:“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