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她沒有話要跟薑海說,而是想說的話太多了,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,所以她隻好在心裡默默的說。
半個小時後,薑眠在心裡把想對父親說的話說完,轉身離開了。
沈安華看她麵色如常,但知道她心裡肯定是難過的。
但她沒辦法安慰什麼,因為她知道失去親人的傷痛不是彆人安慰兩句就能消失的。
她能做的也隻是默默地陪伴著薑眠。
兩人剛離開墓園,有兩個男人出現在了薑海墓前。
“看來她並沒有找你的打算。”
“她已經再找了。”
“嗬,自欺欺人。”
被說自欺欺人的男人並沒有生氣,麵色平淡。
他正是失蹤的司煦。
“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?”另外一個男人問道。
“該怎麼做就怎麼做。”
司煦壓低帽簷,轉身離開。
留在原地的男人看著麵前的墓碑,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。
......
付玲玲回到薑忠誠家,薑忠誠就要把薑欣從家裡趕出去。
薑欣自然是大鬨了一場,但還是被薑忠誠堅定地趕走了。
蔣麗給她在酒店開了間房間,她入住以後就把屋裡的東西全砸了,蔣麗願意慣著她,給酒店賠了錢又給她換了個房間。
但薑欣到了新的房間又把屋裡的東西能砸的全砸了。
如此反複三次,蔣麗受不住了。
家裡的財政大權掌握在薑忠誠手上,薑忠誠每個月給她固定的零花錢,不是很多,根本架不住讓薑欣這麼造。
在第三次賠了酒店錢,給薑欣換了新房間以後,蔣麗關上門嚴厲地說道:“薑欣,你也該鬨夠了!”
“我生氣!生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