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。
還好她從一開始就對他沒有過幻想和期待。
“薑總,你認一個曾以出賣身體賺錢的女人做乾女兒,你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嗎?”趙梓婷非常惡毒地問道。
這話讓屋子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薑眠看趙梓婷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。
很好。
趙梓婷。
上趕著求死。
“你少血口噴人!”付玲玲陷入了憤怒,“我在祁少的會所乾的是正經工作,按你這麼說難道祁少的會所乾了非法營生嗎?”
祁硯臉一黑,眼神不善地看著趙梓婷,“趙小姐,你說話小心。”
趙梓婷慌了一下,但腦子轉得還算快,趕緊說道:“你在會所乾的是正經工作,不代表你私下沒有跟客人做交易。”
這就是職業歧視,很多人認為在這種娛樂場所工作,就代表了不正經,私生活混亂。
付玲玲氣得整個人都快要炸了。
“你是看見我跟客人私下做交易了?除非你拿出證據,不然你就是造謠!”
薑眠眉心微蹙。
付玲玲陷入自證陷阱了,而且讓憤怒主導了大腦。
而她之所以被趙梓婷三兩句話激怒就是因為她是個女孩子。
在社會的教導中,女孩子的名聲是特彆重要的,所以想要毀掉一個女孩子就毀掉她的名聲。
方式也特彆簡單,隻要造謠就可以了。
一句簡單的造謠就能對女孩子造成巨大的傷害,這也是薑眠一直以來很討厭的一點。
“我是不是造謠你自己心裡清楚。”趙梓婷滿臉得意地說道。
其實她現在都不用多說什麼了,在說出付玲玲曾在會所工作過的事情以後,她的罪名就已經成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