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是地址寫錯了,或者快遞員粗心,一時放在那,也是有可能的。
向晚在賓館裡焦急地等待著電話鈴聲響。
她在等找不著快遞的沈逾白給她打電話。
“叮鈴鈴......”
向晚看了看,是沈逾白。
“喂,菜鳥驛站已經關門了,要不然,你幫我把病例寄到我住的地方?”
真是天助我也,向晚臉上閃過一絲驚喜。
沒想到,菜鳥驛站已經關門了。
內心閃過一陣竊喜。
“沒事的,先生,剛才我走的時候,把您的快遞放在對麵月滿樓酒店了,我朋友在裡麵當保潔員,你可以去她那裡拿。”
“好。”沈逾白掛了電話。
師兄曾經說過,這份快遞,除了有一份病例,還有一份秘密研究成果,很重要,不能外傳。
沈逾白沒多想,就直接去了月滿樓酒店,然後在前台工作者的帶領下,去了608房間。
剛剛,向晚已經打過電話,叮囑過前台了。
她說,自己男朋友是一個角色扮演的深度愛好者。
他讓她扮演成拿著他快遞的保潔員,在房間裡,等著他。
前台服務員對於這些,早已經見怪不怪了。
所以沈逾白一來,就直接帶他進了608房間。
沈逾白站在608房間門口,看著熟悉的門牌號,有些許愣怔。
如夢初醒。
他轉身,想要離開。
但又有些不敢賭是不是真的有這個快遞。
正在糾結的時候,一條白玉一般的胳膊已經拉著他進了房間,關了門。
沈逾白抬起頭,在房間裡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——向晚。
此時的她,雙眼迷離,頭發散亂,潔白粉嫩的皮膚晃花了人的眼睛。
“向晚,你想搞什麼?”沈逾白的語氣裡,有些薄怒。
他痛恨向晚用這種手段欺騙她。
“沈醫生,”向晚脫掉了外套,露出了雪白的細腰,呼吸之間,奶豆腐一樣的肌膚在迎風顫動。
她忍下強烈的羞恥心,走到沈逾白麵前。
“你說我能乾些什麼?”向晚斜著眼睛,嘴唇半勾地看著他,“自然是一夜風流嘍......”
正說著,眼波流轉,眉目間的風情已經隨著電流傳到沈逾白麵前。
沈逾白冷眼看了向晚一眼,“沒興趣!”
說完,他抬腿準備離開。
但,上下翻滾的喉結還是出賣了沈逾白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。
向晚看在眼裡,嘴角掛著笑意,伸手攔住了沈逾白,“沈逾白,彆裝了,好歹我也是你的前女友,你的這點心思我能看不出來?”
沈逾白有微微的怒,痛恨自己經不起她的撩撥,更惱怒自己對她做不到視若無睹。
“向晚,開誠布公一點,你這次出現在我麵前,不依不饒的,到底想做什麼?”
看著向晚死活不讓路,他有些不耐煩。
“沈醫生,都到這了,還能做什麼?”
向晚挑著眉,心裡有微微的慌。
霍家和沈家生意場上的聯係太過於親密,讓沈逾白平白無故為了她去得罪霍軒,她沒有這樣的把握。
隻有讓霍軒知道,她已經是沈逾白的人,他才會死心。
她的母親也會有一條生路......
“所以,沈醫生,給機會嗎?”
向晚湊上前,在沈逾白耳邊吐氣如蘭。
她一貫妖嬈,此時更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來勾引他。
像一朵又香又媚的玫瑰花,散發著誘人的香味。
但沈逾白卻不為所動,隻是冷冷看著她。
“向晚,你是不是沒錢了,所以,才做這行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