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伏在她的頸間,又咬又吻。
像一個出了籠的野獸,肆意地撕咬著自己的獵物。
饒是沈逾白曾被人譽為“行走的荷爾蒙”、“最性感的富二代”,向晚此時也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瘋狂。
她想要推開沈逾白,想要喘息一下自由的空氣。
但是一想到今晚的目標,她不得不把推開的手,變成了撫摸。
她要勾著他,達成自己的目標。
沈逾白本就喝多了酒,又見向晚如此主動,更加把持不住自己。
“逾白哥,去家裡好嗎?我害怕......”
向晚聲音柔柔的,由於剛剛被潤澤過,她的聲音濕漉漉的。
像隻小貓一樣,在沈逾白的耳邊呢喃。
沈逾白有些如夢初醒。
這個稱呼是向晚在談戀愛的時候叫他的,可如今......
他剛垂下眼眸,想要說什麼,卻聽向晚問:“可以嗎,逾白哥?”
她的聲音裡滿是小心翼翼。
似乎也在納悶,剛剛明明不上壘的人,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她的家門口。
沈逾白看著向晚的臉,心裡冷冷地笑。
“喜歡嗎,向晚?”
他聲音涼薄,卻俯身,在向晚白淨的脖子上親了又親。
此時的他不得不承認,無論他的心裡有多麼地恨她、怨她,但是當她真的稍微伸了伸手,他整個人就拋棄了一切原則,忘記了所有的怨恨,心甘情願地溺斃在溫柔鄉。
譬如此時此刻。
向晚似乎也覺得沈逾白不對勁,可具體怎樣,她也說不上來,隻是伏在沈逾白的懷裡,低聲呢喃。
“喜歡~”
黑暗裡,沈逾白的臉上綻放出殘忍的笑。
他俯下身,徑直把向晚抱起,“既然害怕,不如我們去家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