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例假了?”
沈逾白察覺到向晚臉色不好,已經猜出來了原因。
他上前一步扶住了她,又看她身體虛弱,直接把她抱在了懷裡。
溫熱的男人氣息把向晚盈了滿懷。
向晚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旖旎。
不一會兒,向晚就覺得身下的衣服浸透了。
“逾白哥,我的行李在下麵的酒店裡。”向晚咬著唇,忍著痛,“我需要換衣服,你可以離我遠一點,我害怕把你的衣服弄臟......”
“怎麼離得遠一點?放你下來,你獨自走下山嗎?”
沈逾白知道,向晚的生理痛很嚴重。
有好多次都疼暈了過去。
因著腹痛,她瑟縮在沈逾白的懷裡,再不敢說自己一個人走路的事情了。
沈逾白更是難受。
抱著向晚下山,對他來說是一種帶著享受的折磨。
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。
可這些年,沒有一個女人能喚起他內心深處的渴望。
唯有向晚,隻是多看幾眼就能讓他興奮不已。
兩個“奇奇怪怪”的人以詭異的姿勢在別人好奇的目光裡,下了山,回到了酒店。
向晚一進房間,就直奔衛生間。
這次例假量很大,她從沈逾白懷裡下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他衣服上的星星點點。
洗淨身子,換好衣服,向晚出了衛生間。
她準備去附近給沈逾白買幾件換洗的衣服,避免尷尬。
但是卻不見了沈逾白的人影。
她拿出手機,想給沈逾白發信息,卻意外看見了一條短信:“向小姐,聽說你母親重病,危在旦夕,如果還想讓她看見明天的太陽,就不要給沈逾白說出當年的事!”
向晚身上的冷汗,一下子落了下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