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時間不談私事,抱歉,我還有手術!”
沈逾白目不斜視,擦著向晚的衣角想要走。
向晚不願放棄,她抬腳走了一步,把路堵上,但還未開口,就聽見沈逾白犀利的話語:
“向小姐,你擋彆人的路做什麼?自己有了好的出路還不夠,還要霸著彆人的路,讓彆人無路可走?”
“逾白哥,我隻是想和你說明當年的事......”
向晚不肯放棄。
她知道,這根刺如果不能拔出來,那麼她永遠也無法接近沈逾白。
“過去的事我不感興趣,向小姐有時間還是把心思放在給母親治病上,彆總把心思放在男人身上!”
說完,沈逾白不再理會向晚。
向晚看著沈逾白的身影,覺得他又悶騷,又刻薄!
*
接下來的幾天,向晚沒和沈逾白見過麵。
她忙著賺錢,醫藥費、療養費,還有她下半年去海市的費用都需要她在這半年時間裡賺回來。
一份兼職不行,索性,她又找了一份兼職。
在六星級的辰月酒店跳舞,每跳一場有兩千塊的薪資。
向晚很知足。
這樣的月薪再加上賣房子的錢,應該能夠了。
酒店兼職比舞團自由。
向晚喜歡在這裡跳鬥笠舞。
她整個人都隱於紗下,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。
這一天,向晚正在台上跳鬥笠舞。
白白的綢紗,隱隱的帷幔,美人掩映期間,整個舞台都有一種縹緲之感。
向晚舞姿輕盈,動作行雲流水,一舉一動,贏得了在場的掌聲。
更勾起了男人的好奇心,灼熱的目光,點燃了現場的氣氛。
觥籌交錯間,兩位身份高貴的人到這裡用餐,吸引了向晚的注意力。
隔著縹緲的綢紗,向晚在隱隱約約裡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是沈逾白!
此時的他正和莫雲煙一起,現在在台下,靜靜地看她演出。
向晚不知道沈逾白有沒有認出她,她隻知道自己的心漏了一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