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逾白身上瞬間點起了火,看向向晚的眼睛裡,多了一絲狂熱。
“向晚,你這是欲拒還迎嗎?”沈逾白臉上泛起絲絲笑意,可眼睛裡的嘲諷卻更強。
他低下頭,去隨意采擷向晚的芳澤。
熟悉的冷木香順著唇齒傳了過來,向晚蹙起眉心,推了沈逾白一把。
“沈逾白,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你明知道,我求你是為了我母親,為什麼你要這麼戲弄我?”
沈逾白的態度讓向晚很憤恨。
“很好,你問我為什麼這麼對你,我還想問你,幾年前,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?”
沈逾白眼睛裡的散發著凜冽之氣,連周遭的空氣也冷了許多。
“向晚,你有資格問我為什麼嗎?”
沈逾白麵色陰沉。
一說到當年的事,向晚的臉色立馬變了,她緊咬著下唇聲音破碎,“對不起,沈醫生,我向你道歉。”
沈逾白不為所動,眼睛死死地盯著向晚,似乎在看向晚下一步的行動。
“我以後不會再麻煩沈醫生了......”
向晚想了又想,她也知道,當初的事,對沈逾白傷害很大。
如今,他不接受她的道歉,應該也是正常的。
隻是,事到如今,也許,隻有和陸淮一起出國了。
那她的舞蹈夢呢?
向晚心沉了又沉,就在這時,她聽見沈逾白咬牙切齒的聲音,“嗬,向晚,你想撩我就撩,撩完了就跑,在你眼裡,我就是一個妥妥的工具人,是不是?”
向晚還未回答,沈逾白再一次發問,“是不是我不肯治你母親的病,你就會和陸淮一起去國外,兩個人雙宿雙飛?”
沈逾白說到最後,恨意像寒刀。
向晚被說中了一半的心事,臉色更加蒼白。
“向晚,你還真是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啊,看誰能幫你,你就投到誰的懷抱裡!可你彆忘了,即便你出了國,這項手術也隻有我能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