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始終沉浸在剛剛難堪的情緒裡。
下了車,向晚還沒走兩步,就被沈逾白攔腰抱在懷裡。
火熱的吻鋪天蓋地,裹挾著複雜的情緒,像噴發的火山岩漿,把兩個人都燒熔了。
向晚不肯配合,可她的身份也無法拒絕。
索性由著沈逾白為所欲為。
噠噠的高跟鞋落了地。
“你和他,有過這樣嗎?”
沈逾白聲音狠厲。
向晚的身體不自覺地軟作一團,腦子裡鬨哄哄的。
她繃直了臉,自尊心使她不肯回話。
可沈逾白卻逼迫著她,逼她說話。
“有過嗎?”
黑夜裡,沈逾白的目光如炬,他死死盯著向晚,想要看清楚她的每一個表情,每一縷感受。
“沒有!”
犀利的話語,讓向晚清醒。
她咬緊了下嘴唇,眼睛裡閃著水光,一臉的倔強:“沈逾白,我說了,我和林祁之間是清白的,我沒有!你不能這麼誣陷我!”
沈逾白沒有說話,隻是死死盯著她。
向晚被盯得很難堪,她用儘全身的力氣去推她!
她不願再這種情況下,和他發生什麼。
剛剛磨破皮的細腕此時傷口已經潰爛,有鮮血緩緩流出。
在粉白的肌膚上,格外顯眼。
向晚是個舞者,身上的每一塊皮膚都很嬌貴。
此時,卻不管不顧地推搡著他,似乎是怒極了!
沈逾白被這抹紅驚訝到,他沉默的看著向晚,不顧她的推搡,隻是細細地看。
彆樣的觸感,讓他心裡的怒氣多少消散了一些。
他軟下身子,輕輕的吻住了她,低聲安撫:“好了,向晚,彆哭了。以後,不會在這樣逼你了!”
她心裡明白,這是沈逾白在向她道歉,可她還是覺得屈辱。
燈火昏暗的夜裡,向晚的眼淚緩緩地流。
片刻後,她歎息一聲。
事到如今,她有什麼資格和他鬨呢?
她不過是他養的一隻金絲雀,彆說是當著林祁的麵在車裡和他有什麼,就是他提出再過分的要求,她也要滿足!
誰讓,她如此的不堪呢?
向晚默默地流著眼淚,想著心事。
全然不知道什麼時候,沈逾白已經起了身,去了客廳。
等她回過神的時候,身邊已經沒有男人。
想到剛才沈逾白去醫院裡買的小盒子,向晚覺得整張臉都在燃燒。
他是拿那個東西去了嗎?
一會兒回來,是不是要做那事?
正想著,不知道什麼時候,沈逾白竟已經回來了,手裡剛好就提著那個帶盒子的袋子。
“避孕套”三個字透過薄薄的塑料袋顯露出來,燒得向晚渾身都是熱的。
“沈逾白,今晚要用它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