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今天時間來不及,到晚上吧。”
說著,他當著向晚的麵,穿上了衣服,動作行雲流水,語氣也很是篤定。
向晚的臉更加紅。
每回,沈逾白都整得好像她才是那個最急色的人似的。
想起剛剛沈逾白細碎的手段,向晚在心裡暗暗罵了句他悶騷。
可麵上,仍不敢表露什麼。
她掃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的腕表,看了一下時間,剛剛七點半。
“怎麼來不及,現在不是還早嗎?”
向晚有些心急,她知道,下了床,沈逾白可能會更難說話。
沈逾白一本正經,可說出來的話,卻無比悶騷。
向晚不知道,他這些年,怎麼會變成這樣?
難道是因為莫雲煙?
一想到這兒,向晚就覺得整個人,好像裂開了一樣,全身四麵八方都在刮著冷風。
沈逾白沒有關注到向晚的小情緒,他當著向晚的麵,係好了最後一粒扣子。
動作依舊是矜貴優雅,可此時,在向晚看來,卻有著非常濃鬱的流氓氣息。
向晚紅了臉。
愣了許久,向晚終於想起了自己的目的。
她換好衣服,洗漱乾淨,坐在沈逾白對麵:“逾白,時間這麼久了,我想和你說說我媽媽的事,你能接下這個手術嗎?”
她聲音嬌柔,姿態放低。
由於迫不及待地想要擺脫這段畸形的關係,臉上更是恰到好處地掛著不勝涼風的嬌羞。
整個人嬌嬌豔豔。
很容易就能引起別人的憐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