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淮呢?”
向晚有些好奇,明明送她回來的人,是陸淮。
怎麼是沈逾白呆在她的床上。
沈逾白聽見向晚的話,深邃的瞳孔裡閃著幽暗的光,他嘴角半勾,一張臉寫滿了譏誚:“怎麼,醒來了,發現他不在,傷心了?”
說著,沈逾白手上更加用力,兩隻手放在她纖細的腰上,恨不得直接掐斷:“向小姐,在一個男人的床上,問另一個男人的去向,多少有些不禮貌吧?”
向晚像是這才察覺到他在做什麼,再一次用手推了推他:“沈逾白,這裡是醫院,如果你想讓彆人知道你很急色,那你隨意......”
向晚說完,就不再理會沈逾白,窩在他的懷裡,像隻安靜的小貓。
可她的臉色,仍舊帶著病色。
懨懨地。
先前有些尖的小臉更加瘦削了,放在沈逾白的胳膊上,竟然有些紮人。
沈逾白一見她這個態度,那張英俊的臉上也沒了興趣。
他起身,坐在沙發上,仍舊是一身的風清月朗。
好像剛才在醫院裡急色的那個人不是他。
向晚看了他一眼。
昏黃的燈光下,他英俊的臉上滿是矜貴。
尤其是這一身的貴氣。
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。
向晚深呼吸了一下,其實她很明白。
像他這樣的男人,無論什麼時候,往人前一站,都是吸引人的。
哪怕他不是什麼沈家的少爺,就憑這張臉,這個身材,就會有無數的小姑娘前仆後繼地往他身上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