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沈逾白又坐回了原位,繼續在辦公桌前忙忙碌碌。
向晚聽著沈逾白帶著不耐煩的話,偷偷給沈逾白的背影了一個白眼。
她就知道,男人,隻有在床上的時候,才可能會有那麼一絲絲的溫柔。
下了床,就是這副無情的死樣子!
出了科室。
向晚直奔病房。
她要把手術的事,好好和母親說一說。
不曾想,卻在拐角的地方,遇見了林祁。
自從在林祁麵前說破了她和沈逾白之間的事情後,向晚覺得,像林祁這樣傳統又有些驕傲的人,怎麼都不會願意再和自己有交集了。
尤其是他剛剛已經認祖歸宗了林家,找個門當戶對的大家小姐聯姻,才應該是上上之選。
可今日,他似乎是在專門等著她。
幾日不見,他竟消瘦許多。
一見向晚走過來,林祁就迎了上去:“向晚,那天的事,我向你道個歉。”
林祁一臉懇切。
回去以後,他就一直有些後悔說的那些話。
別人可以不知道,但是他怎麼能不清楚,向晚這一路走來的艱辛呢?
“其實我應該理解你,畢竟,在這種情況下,你確實沒有更好的路可以走。”
林祁竭儘所能地勸服著自己。
向晚看出了他的勉強,笑了笑,表情真摯:“林祁,其實我就是你那天說的樣子,所以,你不用為此感到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