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身的血液都凝聚了。
在大庭廣眾之下玩曖昧?
難怪莫雲煙剛剛恨不得吞了她!
她聲音微顫:“沈逾白,你明明知道今天是什麼場合?為什麼要把這枚耳釘放在手裡讓別人看到?”
“你難道不怕流言蜚語傳到別人的耳朵裡去嗎?”
她滿是驚恐的神情落在沈逾白的眼睛裡顯得有些可笑。
他陰沉的臉上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:“哦?是嗎?傳出流言蜚語又怎樣?對我有什麼影響嗎?”
沈逾白語氣冰冷,表情更是涼薄。
似乎這對他而言,是一件多麼無關緊要的事!
向晚隻覺得被人兜頭澆了一盤冰水,渾身的骨頭都是顫抖的,冰冷的......
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自私冷漠的男人,怎麼也無法把幾年前的人聯係在一起......
到了此時,她才知道,原來,在這段關係裡,她才是那個最見不得光的人。
如果兩個人的事傳了出去,對沈逾白而言,不過是一段風流事罷了!
可對她......
向晚想象了一下周圍人的目光,心裡慌亂不已......
“沈逾白,你怎麼能這樣?!”
那一瞬間,向晚恨不得立馬給他一個巴掌!
沈逾白看著向晚咬牙切齒的樣子,依舊是冷冷地笑:“向晚,就算是傳出去了又怎麼樣?”
“剛才你和陸淮在眾人麵前擁抱,你不是也不怕別人說什麼嗎?”
說著,沈逾白滿含深意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飄過:“既然沒有做好該有的準備,又何必想著去勾引人?”
向晚怔怔地看著沈逾白:“沈逾白,大家都知道的,我和陸淮之間根本沒什麼的......”
她和陸淮之間,一向是坦坦蕩蕩的,所以向晚從來都不怕......
“嗬......”
沈逾白英俊的臉上露出嘲諷的微笑。
他語氣涼薄:“那我們之間,不也是清清白白的嗎?”
說著,他用力回握了她的手。
溫熱的手掌像牢籠,緊緊地鎖住了向晚嬌嫩的手。
向晚想到母親的病,壓下了怒火。
她眸光瀲灩,看向沈逾白的眼睛裡多了一絲討饒:“沈逾白,如果你想我們在一起的時候,少一些糟心事,不如少一些動作吧......”
沈逾白嗤笑了一下:“向晚,我的原則,你一向很清楚。”
說完,他不再回頭,徑直離開了這個房間。
沈逾白走後,向晚渾身虛脫了一般斜倚在沙發上......
她看著手裡的珍珠耳釘,盯著看了很長時間......
到了晚上,向晚打了一輛車回公寓。
為了刻意避開沈逾白和莫雲煙,她特意讓司機走一條小道。
漆黑的夜,出租車上不知名的物品上散發著莫名的香味。
向晚本就酒醉,在熏香的作用下,漸漸昏睡了過去......
等她醒後,卻發現自己竟然被人綁在一個荒廢的倉庫裡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