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晚依舊冷笑:“怎麼,因為今天挨了巴掌,所以螃蟹宴沒有吃好,這會兒拿我出氣?”
她可以想象得到,莫雲煙頂著“被她打腫”的臉是怎樣招搖撞騙,說她欺負她的。
早知道這樣,下去就不應該忍她,應該狠狠地甩她幾巴掌,也省得平白無故擔了這個虛名。
向晚狠狠地想。
沈逾白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:“怎麼,後悔沒有再打得狠一點?”
向晚依舊是輕笑,語氣像是含了冰:“沈逾白,我沒有打過她,所以我不會和她道歉,這話我就說一遍,你愛信不信。”
說完了,向晚拿起隨手找來的報紙,繼續低下頭看起了報紙。
沈逾白看著她這副死不承認的樣子,怒極反笑:“很好,不愧是我認識的向晚,希望你彆後悔!”
向晚狠狠地瞪著他,眼尾通紅:“沈逾白,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,反正你彆指望我承認我從來沒做過的事。”
說著,她像是想到了什麼,“沈逾白,如果你敢對我媽媽下手,那我一定會不惜一切報複你和莫雲煙!大不了,一命賠一命!”
向母是她永遠的軟肋。
可即便如此,她也不想因為母親而向沈逾白低頭。
沈逾白半眯著眼,眼神淩厲。
他隨手從煙盒裡抽出了一支香煙,青煙嫋嫋間,他聲音縹緲,泛著冷意:“哪怕是用你的母親威脅你,你也不肯低頭?”
“對!士可殺不可辱,我沒有做過的事,憑什麼承認?”
向晚揚起了頭,身子更是繃得直直的。
像一隻驕傲的白天鵝。
沈逾白看她半晌,驀地笑了一聲,神色一如既往地冷漠:“好!”
說著他隨手撥出了一個電話,聲音隻有冷冷的兩個字:“動手”。
向晚看著他打電話的樣子,聽著他說話的聲音,惶恐和不安油然而生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