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深邃地看著向晚,眼睛裡的光像是昏黃的星,晦暗不明地閃著光。
“向晚,你說呢?前幾天你不還是咬緊了牙關,堅持要一命抵一命嗎?怎麼才過了沒多久,你就這麼急匆匆趕過來,問我怎麼才能放了陸淮?”
沈逾白說著,話語裡的嘲諷日益加重。
向晚的臉白了又白,她怎麼會聽不出沈逾白的意味深長?
可一想到自己要為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道歉,向晚心裡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。
可人在屋簷下,她不得不收起了自己心裡的委屈:“你要我給莫雲煙道歉對嗎?好,我道歉。是不是我道了歉,你就可以撤銷對陸淮的打壓?”
向晚把道歉兩個字說得很是輕巧。
一點也沒有昨天那些抗拒的情緒。
沈逾白隻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有什麼東西刮蹭著,很是不舒服。
他冷冷地笑:“晚了,向小姐,那是我當時的要求,現在不是了......”
他的話語裡有明顯的刁難。
向晚咬了咬牙:“沈逾白,說說你的要求?”
沈逾白不說話,隻是用冷冷的目光掃著她。
良久,他薄唇輕啟:“是不是我提什麼要求,你都會同意?”
他的視線緊緊盯著向晚的紅唇。
向晚的臉忽然紅了起來。
過了好一會兒,她平靜了一下心情:“沈逾白,我身上乾淨了......”
向晚說這話的意圖很明顯......
她願意用常規的方式和他深入交流。
沈逾白笑了笑,語氣幽幽:“可是,向晚我明明記得,這是另一件交易的條件,是我應得的......”
他這話說得太不要臉,向晚忍不住在心裡罵他狗男人。
“沈逾白,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撤銷對陸氏集團的封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