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非禮了我!”
“我要報警!”
“我才要報警!是你偷偷跑到我房間的!”
就在兩個人爭吵得麵紅耳赤的時候,他們發現了站在門口、正在往裡麵觀望的向晚和沈逾白。
兩個怒火中燒的人瞬間忘記了爭吵,齊齊對外:“你們是誰?為什麼站在我的房間門口?”
“誰打開了我的房間?酒店經理在哪?我要投訴!”
因為暴怒,男人裹著浴袍站了起來,想要指著他們的鼻子罵娘,卻發現對麵的男人氣場太過於強大,而不得不把話咽在了肚子裡。
"你們?你們是誰?"
“知不知道隨便擅闖彆人房間是違法的?”
沈逾白沒有理會這個男人的話,冷冷地走了進來,無視躺在床上,正在找東西遮蓋的兩個人,麵容冷峻地發問:“陸淮呢?為什麼是你們在這裡?”
由於他的威壓太過於迫人,男人意外地沒再激動,隻是哆哆嗦嗦地回道:“我壓根就不知道你說的陸淮是誰?”
“我一直在這個房間裡,就沒出去過......”
“至於這個女人,我更不知道,她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......”
女人一聽見男人說這話,差一點從床上跳起來:“你放屁。明明是你跑到我的房間的!”
沈逾白無心聽兩個人爭吵,隻是衝著司機商路含了一下首。
商路立馬會意,轉身去找酒店經理查監控。
向晚看著房間裡的一場鬨劇,嘴角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。
甚至在她看房間裡的陳設時,心裡都少了一些沉重。
她很慶幸房間裡的男人不是陸淮,不然,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他?
沈逾白看著向晚嘴角的笑意,臉色越發陰沉,周身的冷意凝聚在一起,像一座移動的冰山。
“怎麼,看見陸淮沒有睡彆的女人,心裡很高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