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個聲音說:“不行,難道你忘了之前所受的屈辱了嗎?再說了,他已經有了未婚妻......”
醫生似乎有些看不下去:“答應他吧,不然,我真怕他下不了手術台......”
向晚聽見“下不了手術台”幾個字,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。
這一刻,她發現,什麼道德,什麼原則,都沒有一個沈逾白重要!
“沈逾白,”
向晚看著沈逾白胸口的傷,眼睛裡有了難得的柔情,像是天邊的星星,給她豔麗的臉上多了一絲綺麗。
“如果你可以平安出手術室,我就答應你,再給你一次機會......”
這句話,似乎比醫生的手術刀還管用。
沈逾白竟然能一下子從病床上坐了起來,蒼白的臉也有了紅色,眼睛裡更是灑滿了星河:“向晚,這是你答應我的,彆人都在這裡聽著呢,你不許反悔!”
說著,他不管不顧地在向晚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。
像是蓋章一樣。
“這下子,你跑不掉了!”
......
沈逾白從手術室裡出來的時候,已經將近黎明。
手術的這幾個小時,似乎過得格外漫長......
向晚看著麻醉中熟睡的沈逾白。
他眉目舒展著,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。
他長得本就英挺魅惑,這一笑,更多了一些風流清俊。
像是天邊的月,整個人都柔和了起來。
向晚得知沈逾白並無大礙,緊張的心也鬆散下來,她躺在另外一張床上,閉上眼,睡意如山......
向晚不知道的是,在她熟睡的這段時間裡,身邊的男人悄悄站了起來,走了出去。
商路一臉恭敬地站在走廊裡:“少爺,所有的事都已經安排妥當,荷花獎那邊的評委已經出國了,推遲半年,應該不難......”
沈逾白淡淡地笑了下,眉目間多了懶散優雅:“最近公司事情多,我爺爺和我二叔那邊有沒有什麼行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