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逾白揮了揮手,商路送來了一幅畫,正是徐悲鴻的馬。
燕雲州此人放蕩不羈,就連喜歡的運動,也是賽馬、翼裝飛行之類的運動。
所以他很喜歡徐悲鴻畫的馬。
燕雲州聽了他的話,眼睛不由自主多了畫一眼,卻還是擺了擺手,示意商路把畫拿了下去。
他眉毛一挑,周身散發著淩冽之氣:“你彆告訴老子,你來這裡,不光是為了查當年的事,還是為了尋求燕、沈兩家以後的合作!”
“那是當然,如果能夠化乾戈為玉帛,會更好。”
沈逾白原本不想和徐家和好的,但是想到多一個敵人,不如多一個盟友,所以也確實動了心思要和他和解。
隻是,燕雲州剛才說的話,著實讓他生氣,所以,回頭找到機會,他還是會報這個被羞辱之仇!
“沈少爺,你不會天真的以為,送給一幅畫,說幾句甜言蜜語,我就能忘記一切,讓你一邊和我合作,另一邊抄了我的老巢吧?”
燕雲州和沈逾白打交道不是一年兩年,拋卻了世仇和情敵這兩重身份不說,他還是很欣賞沈逾白的。
隻可惜,莫雲箏死了,他們也長大了,再也做不回偷偷摸摸的朋友了。
柳澤見兩個人又有和解的跡象,連連打圓場:‘怎麼會,逾白這個人,最講義氣。’
“嗬,”燕雲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:“說來好奇,我倒是挺納悶,向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,竟然讓沈家大少爺卑躬屈膝,是不是床上功夫特彆好?”
“燕雲州!”
沈逾白聽到燕雲州這麼說向晚,隻覺得全身的熱血都燃了起來。
他忽的站起身,一把摔碎了杯子,揪住了他的衣領,眸底一片血色:“折辱我可以,彆折辱我的女人!”
“想打架?”
燕雲州直直地站起身子,像一頭獅子一樣,狠狠地瞪著沈逾白。
兩個身量相當的人站在一起,充滿了壓迫感。
柳澤見狀,立馬開始調和:“逾白,快放開手,有事彆衝動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