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我快受不住了......”
一道道嘶啞的、像硫酸一樣的聲音向向晚潑了過來。
向晚腦子裡再一次回響起柳澤的話。
它們像是浸泡在硫酸裡的穿腸毒藥,腐蝕著向晚的心......
劇烈的疼痛疼得她身體蜷在一起。
可她仍是倔強地拍著大門:“沈逾白,你說過要和我一生一世的......”
“你說過,我穿紅色的婚紗最美,還說過,會親手揭下我的頭紗,你怎麼能忘了?”
說著,向晚更加用力!
屋裡的人卻好似沒聽見一樣,繼續著......
有大提琴一樣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這聲音像是一把劍,從頭到尾,把向晚劈開兩半。
向晚立在原地,呆愣了好幾秒。
忽然,又不管不顧地錘著大門:“沈逾白,你這個縮頭烏龜,為什麼關著門不肯看我一眼?”
“沈逾白!”
......
向晚的聲音越來越低,越來越弱......
喊到最後,她好像是受不住了一樣,一仰頭,險些暈了過去......
“扶她出去!”
沈權看著她搖搖欲墜的身體,最後終於滿了意。
古人說:“攻心為上,攻城為下。”
經過這一事,就算沈逾白在想要向晚,估計,她也不肯回頭了......
向晚渾渾噩噩地走出了沈家的大廳,一個人順著不知名的小路走著......
清冷的月光灑在向晚的臉上。
帶著寒氣的風掠過湖麵,吹到向晚的臉上。
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,隻覺得自己好像前所未有地怕過冷......
就在她恍恍惚惚,不知何處的時候,忽然掉進了一個滾燙的、熟悉的懷抱裡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