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藥效上湧,她竟然連掙紮的氣力都沒有,似乎呼吸都是微弱的,艱難的。
隻能任人把身上的衣服一點一點脫乾淨......
這一刻,向晚眼睛裡的光消失了。
她好像一個木頭人,被人架到床上擺出可恥的姿勢。
一位穿著厚厚防護服的女人走了進來。
一見向晚,她的臉上就有止不住的笑意。
雖然戴著口罩和墨鏡,可向晚還是覺得陰冷。
“你是誰?”
向晚想說話,卻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隻是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比畫來,比畫去。
隨後,又在乾淨的素描紙上,按照一定的比例畫下她的身體。
冰涼的尺子落在向晚的身上,它們好似是一條會吸血的蟲,落在向晚的身體裡,逐漸吸乾她身上所有的精氣......
向晚怔怔地看著頭頂的白光,第一次發現,這光亮竟然如此刺眼,讓她在光明下,承受著人世間所有的苦難和罪惡......
畫到最後,向晚身體麻木。
眼睛更是失了神。
像是一塊木頭一樣,任女人擺布。
......
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。
向晚隻覺得心底裡最重要的東西好像破滅了,她好像不再是一個人,而是一個動物,一株小草,又或者,是一個沒有了脊錐的爬行動物......
*
莫雲煙滿意地看著手中的畫作,又掃了一眼麵如死灰的向晚,嘴角露出獰笑。
莫雲煙掃視了一眼向晚的身體。
纖細的腰像楊柳一樣,隨著呼吸擺動,攝人心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