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克製自己內心的恐懼和慌亂。
“可我總得適應,不是嗎?”
“就像這牢籠的生活,我也得適應著,走下去。”
向晚心裡苦澀。
可她的麵上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。
“想去就去,我陪你。”
沈逾白沒有再說什麼。
在他看來,隻要向晚不是想著逃跑,多出門逛街,是有利於她的心理健康的。
向晚眸子裡波光微轉,最後還是一片沉寂。
她懷著身孕,又熬了這麼一會兒,早就覺得困頓。
此時眼睛一閉,竟然睡了過去。
沈逾白看著向晚秒睡的樣子,臉上升起了無可奈何的笑。
他伸手接住了向晚放在手裡的金鎖,收在了首飾盒裡。
可就在他準備放進去的時候,忽然發現首飾盒下麵竟然放了一樣東西。
沈逾白拿出來,看了幾眼,眼睛的暴戾、陰狠再次一閃而過......
可他卻像是沒看見一樣,照舊把東西放了回去。
隻是吩咐商路,收拾好向晚的東西,還要隨時做好,她可能不在巴黎的準備。
到了第二天,向晚果然打扮了一番,還借機會看了行李箱好一會兒。
隨後,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,跟著沈逾白坐到了車上。
車裡,沈逾白麵色陰冷。
他淡淡地撇了一眼向晚:‘東西都帶齊了嗎?想好買什麼了嗎?’
“隨便買點什麼吧。”
向晚本來的意圖也不是買東西。
昨晚,她在首飾盒裡找到了一張紙條,上年隻有一個店鋪名稱和地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