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畢竟剛剛出獄,很多事還不能表現出來,索性閉上了眼睛,任由父親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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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周末到咖啡廳的時候,周懷瑾已經等候多時了。
他早年曾經見過在舞台上跳秋千舞的向晚,他看著她在插滿鮮花的秋千上,隨著秋千跳舞,身體柔軟得像一朵綻放的花藤,舞姿翩躚,風華絕代。
他對她一見傾心。
後來,又陸陸續續看了幾場,早就有心認識,但是因為向晚沒有相應的粉絲應援會,再加上,他一直在國外讀書,所以他也沒有真正認識向晚。
隻把她當成是年少時的一個夢罷了。
而今,當他得知相親對象是她時,心底的悸動像是三月的春汛,滔滔不絕,一瀉千裡。
向晚來的時候,還有些不好意思。
再加上,她的心理創傷未愈,所以不想走出這一步,耽誤彆人。
可柳雲卻一再勸說她。
說什麼,多接觸人,才有可能走出心理疾病。
還說,也許是因為林祁和沈逾白現在沒有性張力,所以她現在抗拒男性的接觸。
鼓勵她多接觸不同的優質男性。
向晚落座的時候,周懷瑾非常紳士。
徑直上前,幫她拉開了椅子。
“請坐,向小姐。”
周懷瑾很是涵雅。
“我姓周,周懷瑾,你可以叫我懷瑾。”
周懷瑾坦然坐在對麵的椅子上。
他生得端正,長相正派,氣質清正,眼睛裡的瞳孔都是黑亮黑亮的。
向晚對這種長相正派的男士有一種天然的放心。
她身上的拘束不知不覺少了一些。
“周先生,你怎麼知道我姓向?”
向晚發發現,他好像對自己很熟悉,不是相親長輩介紹的那種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