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雲箏看到這兒,臉上閃現出一絲欣喜,她的眼底像是燃著一簇火,她再次貼過去,含著淚委屈兮兮地看著他:“雲州,我願意,我願意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......”
燕雲州深深地看著她,他的眼眸太深沉銳利,仿佛讓她整個人都無處遁形。
莫雲箏不自覺往後縮了縮身子,“怎麼啦?雲州你不喜歡?”
燕雲州冷冷的拽走自己的胳膊,“不用了,雲箏。或許到今天我才發現,你真的從來都沒有在意過我。”
“如果你真的在意我,或者關注到我的一分一毫,你就會明白你今天選擇了多麼一個愚蠢的方式來挽回我。”
說著,燕雲州站起身,無視她苦苦哀求的眼神。
“回頭我會給莫伯父說。從前的婚約不過是兒時的一場玩笑。現在我們已經長大了,疫情的話都不能算數。我會給他一個體麵的說法和結局。這是我對你最後的情誼了。”
燕雲州昂首闊步離開了這間讓他心碎的酒店。
冰冷的風吹在他的臉上。
燕雲州抬眼看著黑夜。
夜染上一層寒霜,很清冷,但抵不過他心底的寒冷。
可他卻覺得有什麼東西從他的骨子裡脫離出去了。
又有什麼東西,在他的生命裡得到升華......
他默默地發動了汽車。
車輛像一隻獵豹,在公路上疾馳。
車開到一半的時候,他打開手機,撥出了一個電話:“沈逾白,我在拳擊館等你。”
說完,他不等沈逾白回話,就直接掛掉了電話。
向晚聽出了燕雲州語氣裡的不善,她的麵上露出了幾分擔心:“逾白,究竟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燕雲州要約你去拳擊館?你們是不是要打架?”
向晚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,但他從這個來勢洶洶的電話裡隱隱約約猜出了什麼。
“是不是因為莫雲箏?你們是不是鬨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