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母笑得很和善。
但是卻沒有給柳雲一個眼神。
“林灼,當初你和月月天天黏在一起,恨不得成連體嬰,怎麼她才出國了幾年,你就變化這麼大?”
“而且,你這話也太過分了,聽你的意思,月月自殺,也要怪自己心眼小?”
“你這話說得也太過分了吧!”
林母把矛頭直指林灼。
“媽,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不分青紅皂白?柳雲的性格我了解,她不是那種人。一會兒等月月出來了,自然能辨彆真相。但是不管誰對誰錯,欺負柳雲,我是絕對不答應的!”
林灼微微垂著頭,和林母直視,麵上陰沉沉一片。
就在這時,搶救室的門打開,醫生走了出來,麵容嚴肅:“誰是家屬?趕緊快來簽病危通知書。”
陳母聽到這話,腿一軟,幾乎站立不穩。林灼立刻扶住她,焦急地問:“醫生,她會不會有危險?”
醫生搖了搖頭:“我們會儘力搶救,但現在還無法確定。”
“但請你們在外麵不要再爭吵,免影響手術。”
這次的病危通知書給人的威懾是很大的,搶救室外沒有一個人說話。
就連林灼,也隻是瞪著眼睛,目光黑漆漆地看著那個推搡柳雲的人。
陳母倒在她丈夫的懷裡,捂著嘴哭得泣不成聲。
林灼的父母在旁邊陪著,時不時安撫一下陳月的父母。
柳雲的心好像被人有一根細線吊在半空中,左右搖擺,找不到著力點。
她看著林灼,眼中充滿了擔憂。
林灼聽著醫生的話,多多少少也有些著急,但他的麵上仍是坦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