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,他的那雙眼睛,布滿了紅血絲,可眼眶卻是紅紅的,好像要吃人。
“延敬,你怎麼了,你彆嚇我?”
薑楠走上前,想給柳延敬整理一下已經淩亂的衣服,卻被他一把推開。
“薑楠,我問你,上個月9號,你見誰了?”
薑楠雙眼一愣,臉瞬間變得慘白。
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捂住了嘴,試圖掩蓋住自己的慌張。
可她的這點小動作,卻怎麼都沒逃過柳延敬的眼睛。
“你見的思思,是不是?”
柳延敬抓住了她的胳膊,那雙要吃人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:“你找她做什麼?你和她說了什麼?為什麼她會流產?”
薑楠使勁掙紮著胳膊:“延敬,你被抓我的胳膊,你抓得我好痛......我懷了你的孩子,現在胎不穩,最容易流產了......”
可柳延敬卻沒有放開她:“說,思思流產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!”
薑楠張開口,試圖編纂好說法,可柳延敬卻沒給她任何機會:“你想清楚了,如果你想騙我,薑楠,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!”
薑楠的臉,白得沒有一絲血色,她的嘴張了好多次,卻還是不敢開口。
就在這時,沈瑜走了過來:“我來說吧。”
沈瑜瀲灩的桃花眼裡,此時盛滿了冰雪,看得出來,他很是憎恨眼前這個女人。
“她告訴思思,你和她睡在一起了,還告訴她,你已經準備好向她求婚。還說,那一天是她的排卵期。同樣是一塊肉,她懷的,是你們全家人的寶貝,彆人懷的,隻配丟到垃圾桶裡......”
“她還說,你以前愛錯了人,很是後悔自責。現在愛上了她,很是慶幸,慶幸現在已經迷途知返了......”
這番話聽得柳延敬青筋暴起,他死死拽住了薑楠,目光如炬:“你為什麼要在思思麵前說這些?為什麼?你是不是知道,她懷的,是我的孩子?”
薑楠渾身瑟縮著,她隻覺得身下隱隱作痛:“延敬,我當時,是看見街頭有人暴打小三,所以,才說的那番話,我不知道,思思懷的孩子是你的。我如果知道的話,怎麼也不會在她麵前炫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