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個規矩有點奇怪罷了。
“規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,你這樣太固執了。”
穿灰色風衣的學者一直沒說話,突然開口發表意見。
他微微皺眉,顯然是對這樣的規矩持否認態度。
“那麼隻有一個辦法了......”
年輕男人悠悠開口。
“什麼辦法?你該不會是想說——
讓蔓藤大師親自出場,證實自己有沒有畫新作品吧?”
人群中有人大膽發言。
“沒錯,這也是一個辦法。”年輕男人笑道。
“哈哈哈哈,你這想法太大膽了。”
“天呐,他怎麼敢的啊,蔓藤大師親自說?瘋了吧。”
“真是活久見,這麼放肆的話也有人敢說!”
眾人都在嘲笑,這個想法太不現實了。
白發老者眼神更加不屑,“你說得簡單,該不會又想說這個姑娘就是蔓藤大師,讓她發聲明證實吧。”
“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年輕男人向林漫投去一個“自求多福”的眼神。
“天呐,笑死我了,她怎麼可能是蔓藤大師?”
“她要是蔓藤大師,我就是蔓藤大師的爸爸!”一個中年胖子笑道。
“太放肆了吧,什麼人都敢碰瓷蔓藤大師,也不怕遭天譴!”這話是對著林漫說的。
人群中,你一言我一語,林漫都沒放在心上。
她隻是瞪了一眼那個中年胖子。
蔓藤大師爸爸?
他配嗎?
“你瞪我乾什麼!難道我說得不對嗎?”男人愈發狂妄,
接著說:“你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,怎麼可能是蔓藤大師!”
林漫拿著一杯清水,手指輕輕摩挲杯子邊緣。
她垂著眼眸,不發一言。
“也是,蔓藤大師怎麼著也得有四、五十歲了吧。”
白裙女孩在一旁感歎。
“彆瞎出主意,蔓藤大師怎麼會管這樣的事?”白發老者表情嚴肅。
大師級彆的人物,
怎麼可能有閒工夫管這樣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