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話沒說出來，但眾人都懂。
“打著蔓藤大師的名號，在這裡招搖撞騙，真是太可惡了。”有人憤慨。
“哎，偏偏還有人擁護他，覺得他說的都是真理呢。”
年輕男人說著，眼神瞟向白發老人。
說的就是他。
一點自己的判斷都沒有，彆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。
“我......”老人感到一陣羞愧。
他真沒想到能開這麼大的畫廊，這樣的人居然是騙子。
“下次發表觀點的時候三思，不要人雲亦雲。”林漫緩緩道。
算是提點一下他。
聽不聽隨他。
“哼，用你說。”白發老人輕哼一聲。
好家夥，還挺傲嬌！
林漫轉回身體，沒把這點事放在心上。
“姑娘，你是不是蔓藤大師的徒弟？”
透著金絲眼鏡，學者目光如炬。
“呃......”
林漫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。
要不就承認自己的身份？
承認了他們也不一定會相信。
“這還用問嗎？當然不是。”年輕男人幫林漫否認。
他拿著一個紅蘋果，咬了一口，邊吃邊說：
“如果是徒弟，你見過哪個徒弟敢那樣跟師父說話？”
剛才林漫打電話的語氣，
像上司吩咐下屬。
“也對，那語氣確實不像。”
白裙女孩點頭，皺著眉頭苦思冥想。
怎麼想也想不明白。
“你們彆瞎猜了，我是蔓藤大師的朋友。”
林漫隨便編了一個身份應對。
眾人向她望去，臉上都帶著羨慕。
唯有年輕男人若有所思。
“好羨慕，我也想跟蔓藤大師當朋友。”
“原來她說的話都是真的，剛才還質疑她，我真該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