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始頻繁粗聲喘氣,監護儀上的數據不規律地波動。
“阿瑋,你彆嚇姑姑。”
趙淑琴連忙按鈴。
沒過一會,護士和醫生都進來了。
曹燁默默退向角落。
這畢竟不是他的主場。
“病人情況惡化,需要手術。”
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診斷道。
他的胸前掛著工作牌。
原來他是主治醫生,姓裴。
“裴醫生,檢查到病因了嗎?”曹燁在一旁冷不丁問道。
要是彆人,裴醫生不會搭理。
甚至會覺得對方冒昧。
可是曹燁不一樣,他的醫術有目共睹。
“他的腦子裡有淤血,會有擴散的風險。”
裴醫生謹慎回答。
腿上的傷隻是小傷,真正難搞的是頭部傷害。
林漫聞言,暗暗點頭。
病因找得挺準。
喻宴琛和顧子凡不懂醫術,一直保持沉默。
“這個手術風險很大,但不動手術,這個病人恐怕......”裴醫生支支吾吾。
話雖然沒說完,但在場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。
現在處於進退兩難的境地。
“針灸把淤血放出來,這個方法你們想到過嗎?”
林漫緩緩開口。
這個方法出其不意,但穩紮穩打。
前提施針人醫術要精湛。
“這......一般的中醫也沒有這樣的醫術啊。”裴醫生無奈皺眉。
紮針、控針、取針,這一套流程都需要專業的手法,一般學醫的人不敢輕易嘗試。
“人都已經這樣了,放手一搏吧。”曹燁輕聲試探。
試探的是林漫的態度。
老大出手十拿九穩,有外人在場,他說得委婉一些。
“隻能這樣了。”裴醫生歎了口氣。
病房裡擠著很多人,空氣都變得稀薄。
鬱金香的枝葉被風吹動,花的芳香蔓延在整個病房。
“什麼叫隻能這樣了?你們不能不負責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