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6章
林漫沒說話，算是默認了他的話。
結合馬向陽上次積極配合解決問題和獨特的嗓音，基本可以排除他的嫌疑。
在樓梯間林漫雖然完全沒聽清那兩個人的聲音，但......
絕不是馬向陽這樣難聽的嗓音！
“散會。”
林漫覺得差不多了，該說的都說完了。
眾人陸續走出會議室，神色各異。
“小林總，這就是您說的演的一出戲嗎？”
會議室裡隻剩下馬向陽和林漫，他湊近林漫，小聲地問她。
這一出戲，是唱給誰看的呢？
“急什麼，這出戲還沒完呢。”林漫撫平著袖口，重新卷起來。
她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，不見半點擔憂。
看起來勝券在握。
馬向陽倒有點好奇，桌子上的文件夾裡有什麼證據。
“小林總，文件夾裡的證據可以給我看看嗎？”
這裡的證據應該是重量級的吧，不然小林總也不會這樣悠閒。
“隨便看。”
林漫手指按在文件夾上，將它推到馬向陽麵前。
橙黃色的文件夾就擺在他麵前，他竟然有點猶豫。
萬一......
萬一是他意想不到的人怎麼辦？
他一邊這樣想著，一邊按耐不住激動的手指，緩緩地打開文件夾，卻見裡麵——
是幾張白紙！
空白的紙，一個字都沒有！
“這是什麼意思啊小林總？”
馬向陽愣在原地，小林總這是連他也信不過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