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字句句把矛頭指向林漫。
臟水都往林漫身上潑!
這個該死的賤人,壞了他的好事,現在還敢來指證他,
誰給她的膽子?
“我不會冤枉人,在來這之前我都不認識你,冤枉你對我沒有任何好處。”林漫回擊一針見血。
誰會閒得沒事乾去冤枉一個陌生人呢?
尤其是像林漫這樣的神醫!
“說不定你被什麼人收買了,故意來挑撥我和家人的關係。”郝守說著,眼神一一掃過郝審和郝真。
那意思,不言而喻。
“你!”郝審哪能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,氣得大吼一聲,“你彆亂咬人,自己做的事還敢狡辯。”
郝真也氣得說不出來話。
沒想到,證據都擺在眼前了,這裡兩個人還不承認。
嘴真硬!
“我什麼都沒做,爸說的下毒方式我也沒聽過。”郝守慢悠悠地說話。
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。
“沒聽過?哼。”郝老爺子給管家遞了一個眼神。
管家點點頭。
轉身推出幾盆紅色的花,擺放成一排。
“那你怎麼解釋你房間的這幾盆花?”
郝老爺子指了指那幾盆花。
花?
對了,他的房間還有之前沒來得及扔掉的花。
“覺得好看就留了幾盆放在房間了,這有什麼問題?”
郝守拒不承認。
“那這個呢?”林漫淡定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