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裡璀璨的燈光落在他的虹膜裡，幽深如明月。
——
瓊林堂，後院。
“他們的傳單已經發完了，祝放舟他們正打道回府。”
薑文從前院往後跑，大聲喊出他打探到的情報。
一路小跑過去，臉頰上都是細汗。
“你慢點。”
楊婧遞給他一張紙巾，示意他擦擦汗。
林漫坐在石凳上，若有所思。
“回春堂動作這麼快，應該還有後招。”
清風吹拂她的長發，發尾纏繞在腰間，絲絲縷縷摩擦著衣服布料纏繞，襯得她身姿纖細。
在場的眾人表情凝固在臉上，眼睛裡迸發著憤怒和意外。
這個回春堂居然還有後招？
“這隻是猜測。”林漫的臉色不算好看。
因為回春堂，她已經投入太多注意力。
眼裡的輕微烏青和略顯疲憊的神情，都能看出她現在很累。
“小林醫生，你去休息一會吧。”楊婧注意到她的辛苦，關心道，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，回春堂翻不起大浪的。”
小林醫生一直在操心。
這樣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。
“是啊，小林，快去休息一會，這邊我們盯著呢。”
老吳接上楊婧的話。
一整天回春堂都在發傳單，沒來找他們麻煩。
如果隻是僅僅想通過發傳單詆毀複容丹，宣傳他們的守心丸，這個力度不夠。
發傳單隻是第一步。
“沒事，我不累。”林漫揉了揉眉心，打起精神，“沒猜錯的話，他們馬上就要開始下一步。”
傳單發完了，接著會乾什麼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