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他們這麼長時間,沒想到他們藏在裡麵。
“我勸這位廖主任先彆急著發出邀請,眼前這幅畫一看就不是一個人獨立完成的。”
陳宙斯戴著墨鏡,遮住了小半張臉。
他聲音大到全場每個人都能清楚地聽見。
“你胡說八道!誰讓你們進來的?”
鄭銘怒斥他們二人。
雪柔好不容易得到貴人賞識,不能讓來路不明的人毀了。
“淑琴,把保安找來,就說有人鬨事。”
剛從後廚趕來的趙淑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
她特意去盯著宴會的菜品,
怎麼才走一會,這裡圍了這麼多人?
“這......”趙淑琴遲疑了一會。
雪柔過生日這樣的大日子,把事情鬨大不太好吧?
“還愣著乾什麼?還不快去!”
鄭銘語氣強硬,絲毫沒有之前的溫和。
人在著急的時候才會暴露自己原本的脾性,裝是裝不長久的,狐狸尾巴早晚都會露出來。
人群中有人變了臉色。
這個戴墨鏡的人隻不過說了自己的看法,鄭先生為什麼發這麼大脾氣?
“這幅畫的群山雛形和湖水是一個人畫的,其他的天空、雲朵、霧氣是另一個人所畫。”
陳宙斯不管鄭銘的態度,慢悠悠地說自己的見解。
“很明顯畫群山和湖水的那個人水平非常高,後麵續畫的那個人簡直就是狗尾續貂。”
狗尾續貂!
這四個字殺傷力太強了。
這不就是直接諷刺,後麵續畫的那個人水平完全配不上前半部分的畫作,強行畫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上去,
破壞了原本畫的美感嗎?
“你胡說!”鄭雪柔被人戳破事情真相後,情緒繃不住了。
這個人是哪裡來的?
他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