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這個地方銜接不上。
再次認真打量這幅畫,蕭可的眼神變得平靜。
目光中除了欣賞,還增添了一些探究和質疑。
“好像是......真的哎,這個山峰確實有修改的痕跡。”
“說得對,痕跡很細小,不指出來很難發現。”
“所以......這幅畫是鄭小姐和彆人一起完成的嗎?”
討論的話題回到鄭雪柔身上。
麵對有理有據的質疑,鄭雪柔隻能給個說法。
人這麼多,糊弄不過去。
“什麼和彆人共同完成?簡直就是胡說八道,這幅畫是我一個人在家裡書房完成的。”
“我爸爸可以證明。”
鄭雪柔攥緊拳頭,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,不能承認這幅畫的創作過程,
不然她的名聲就完蛋了!
“這能證明什麼?”有個女孩子小聲嘟囔。
自己的家人不能作證。
自己的爸爸當然會向著自己的女兒。
“鄭小姐,你今天過的是19歲生日,不是三歲。”易敏君嗤笑,出言諷刺。
她和陳宙斯鑒賞過幾百上千幅畫,是騾子是馬,他們一眼就能看出。
這個鄭家千金,騙人騙到他們麵前。
真是傻得可笑!
“你!”
鄭雪柔氣得指著易敏君的鼻子,瞪著她說不出話。
“從山峰的筆觸上,能看出筆者有改動的痕跡,但這並不能作為判斷這幅作品‘由兩個人完成’的依據。”
Linda斂起笑容,嚴肅地發表意見。
她已經從最初的欣喜若狂恢複平靜了。
被提出的疑點確實存在,不是汙蔑。
“還有一個點。”陳宙斯揚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