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被她丟掉的廢稿,被鄭雪柔拿到了。
她的東西,就是丟了,也絕不允許彆人拿去隨便加工。
尤其是鄭雪柔!
“確認了,是兩種不同的墨。”廖裕幸收回放大鏡,重新放回包裡,“畫山峰的墨水更高級。”
此話一出,已經定性。
這幅畫不是一個人完成的!
“這......鄭小姐一直說是她自己完成的。”
“天呐,不會吧!”
“這不就是在騙人嗎?”
一聲又一聲的反問、質疑撲麵而來,鄭雪柔慌張地往後退。
不是這樣的!
不是!
這幅畫她花費了太多心血,不能就這樣毀了。
“請問,鄭小姐,這幅畫哪一部分是你親手畫的?”Linda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。
雖說拿著與彆人共同完成的畫作,強調是自己一個人完成的,
這個做法有點無恥!
但是如果山峰、群山和湖水這個高難度的部分是她畫的,
也能證明她畫技很高。
如果是天空、霧氣是她執筆畫的,那......
真的像那位先生說的那樣——她在狗尾續貂!
“整座群山和清澈的湖水是我畫的,這幅畫還沒畫完我的右手受傷了,當時急於畫好這幅畫,迫於無奈才找了彆人,補齊了剩下的部分。”
鄭雪柔低垂著眼,聲音破碎柔弱,像是被風雨璀璨的海棠花,
顯得楚楚可憐。
林漫聽著這個理由,都快要為她快速的反應力鼓掌了。
這麼能編,怎麼不去當編劇?
“哦,真的嗎?”
林漫慵懶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