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管我，先救她！”
醫護人員這才分散成兩隊，一邊救人把季晚抬上擔架，一邊扶著顧北燼上救護車．
市中心醫院。
兩個小時過去了。
顧北燼愕然從病床上醒來，入目便是一抹刺眼的白，男人眉頭緊蹙，思緒恍惚了一瞬，陡然坐起身來。
“臭小子，你去哪！”
病房門忽地被推開，顧老爺子拄著拐杖就往內走，憂心忡忡地命令道：
“你給我好好躺著，哪裡也不許去！”
顧北燼沒有阻攔，徑直下了床，脫口而出：“季晚在哪？”
顧老爺子壓著心裡憂思，沉聲道：“已經送到搶救室了！”
顧北燼心驀地一沉。
“你先把自己的身體顧好，孫媳婦那邊......”
顧老爺子的話還沒有說完，顧北燼沉鬱的身影已然邁出了病房。
搶救室外，醫護人員步履不停地進進出出。
正在手術的四個大字亮著刺眼的紅燈。
長廊內一片寂靜，透著生死場的肅殺跟凝重。
顧北燼周身氣壓沉到極點，一把拽過一個過路的護士：
“裡麵的人......情況怎麼樣了？”
小護士為難道：“這位家屬您冷靜點，病人溺水時間太長，我們已經在儘力搶救了。”
“不管......付出什麼樣的代價，都要......給我把人救下來！”
顧北燼情緒有一瞬的失控，猩紅而沉冷的眸緊盯著護士，拽住她的胳膊，骨節都用力得到哢哢作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