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些什麼,這是我跟她的私人恩怨,要報仇要討債,我自己可以。”
微頓了頓。
“隻要你不乾涉。”
顧北燼揚揚眉:“她敢動你,我自然不會輕饒。隻不過......”
男人眼底浮起一抹戲謔:
"你一個女人想出的招數,能有多解恨?”
季晚輕輕勾唇,笑意不及眼底:
"那顧先生不妨試著看看,比狠,我能做到哪種地步。”
顧北燼眼眸微眯,刹那之間,竟從女人眼底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狠勁。
這女人,倒比他想得還要有魄力。
顧北燼收回了手,姿態放鬆地倚在座椅上,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恍惚感。
竟是他錯怪了她。
她墜湖,並不是因為沈淮書尋死,而是意外。
見男人周身陰沉情緒散去幾分,季晚斟酌一番,趁著車停在紅綠燈路口,試探看他一眼。
“顧先生,既然你知道這一切都是誤會,那沈淮書的事......”
顧北燼眸色微不可察地略沉了幾分:
“自始至終我都沒動過他。”
這女人對沈淮書,倒是依舊在意得緊!
季晚不解,也不信。
沈母當日找到她,聲淚俱下那副模樣,根本不像是演的。
顧北燼看穿女人心思,淡聲道:“想問什麼就問。”
季晚:“你沒有動沈淮書......沈母為何會來顧家找我?”
顧北燼扯了扯唇,語氣輕佻帶著玩味:“做戲自然要做全套,不這樣,怎麼能唬住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