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都廢了,我自然不會留在他身邊。”
季晚回答得坦然,“我不過是個女人,嫁到顧家也隻是想過好日子,既然顧北燼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,除了另尋去處,彆無他法。”
“我把這些話告訴大哥,你應該是能理解我的對吧?”
顧承舟低頭,深沉地歎口氣:“我倒是能理解.但這些話,以後還是彆再說了,會傷到北燼跟老爺子的心。”
季晚微眯了眯眸,眼底閃過一絲不滿。
顧承舟還真是心思深沉。
她都把話挑明到這個程度了,這男人竟還能裝作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。
她斂住眼底寒意,又道:“大哥,有件事外界傳得紛紛揚揚,我想......”
顧承舟抬眸直直看她:
“你是想問我,北燼出車禍跟我有沒有關係吧?”
季晚微怔,極力壓著心頭的情緒,強裝淡定地開口:
“外界的傳言自然是斷章取義,隻是北燼回京都的車畢竟是你安排的,老爺子那邊也有消息恐會生疑。”
“我跟大哥說這些,是想給你提個醒。”
"提醒?“
顧承舟語氣情緒不明。
“北燼回城,開車的司機是跟了我將近十年的手下,為的就是確保他的安全。我跟北燼這些年向來井水不犯河水,兄弟感情和睦,說我害他,這樣荒謬的言論,有誰會信?”
他手裡掌管著顧氏集團,這些年在上流圈子的名聲極好,而顧北燼隻是一介隻知尋歡作樂的紈絝。
他身居高位,要風得風要雨得雨,誰會相信他會跟一個紈絝較勁?
顧承舟佯裝生怒地冷哼一聲:“這些人不過是想在這個關頭落井下石,好看咱們顧家的笑話!”
季晚微抿薄唇,眼底卻滲出一抹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