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晚眼底的嘲弄意味更濃,她怎麼可能不知這些權勢滔天的人所謂的欣賞是何意思。
所謂欣賞,不過是見色起意,貪圖皮相。
這麼淺顯的道理她尚且知道,季振華又怎麼可能會不知曉?
季振華清了清嗓子,嚴肅道:“隻要這次你乖乖去了,成功談下這樁合作,事成之後,你母親留下的遺囑我就交到你手上。”
“當初......你逼我嫁去顧家,您用的好像也是這個理由。”
“這次是真的!“
季振華沉聲道,“顧家現在已經失了勢,我也不做什麼指望,倒是你,心裡不是一直還記掛著沈家那小子嗎?隻要這次談成合作,我到時候想辦法讓你跟顧北燼離婚,說不定還能分到一筆財產......”
季晚聽著他的那些算計後,心裡生出厭煩,冷聲道:“我暫時不會跟顧北燼離婚,你還是死了這份心思吧!”
"你!”
季振華不悅道,“顧北燼就算能在那場車禍中僥幸存活,也是個廢人了,現在離婚的話,你還能分到顧家一筆不菲的財產,之後找個機會,我自能給你再尋覓個良緣。”
“夠了!”
季晚麵上冷意加深,態度更果決了幾分:“我的婚姻,我自己做主,至於你讓我去見楊總,開的條件還不夠。“
季振華臉色,沉鬱得厲害:“除了你母親留下的遺作,你還想要什麼?”
季晚眸色黯然幾分,眼底劃過一抹探究。
她直直看向季振華:
“聽說我母親生前,還留下了一塊,價值連城的玉佩?”
季振華的臉色微不可察地僵硬了瞬:“這件事你聽誰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