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開車的林特助聽了這話,一口氣,差一點沒緩過來。
顧北燼的臉色驀地沉下去。
這女人,腦回路還真是稀奇古怪。
林特助趕緊慌亂開口解釋:“夫人,您誤會了,我發誓我的性取向正常,我跟顧總隻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,對他可沒有那種非分之想......”
似是害怕季晚不相信,他還特地補充道:“就算我真的有那方麵的癖好,那我也不會把主意打到顧總身上啊......”
這話聽著倒是有幾分道理。
林特助的性取向正不正常季晚暫不可知,但顧北燼這些年身邊鶯鶯燕燕不計其數,倒是從沒聽說過他還好男色。
季晚逐漸冷靜下來,正要找顧北燼問個明白,一抬眸就撞到男人含著冷意的眼神。
她不解地皺起眉:“這不是你說的嗎?要不然我怎麼會誤......”
“顧太太是真不懂,還是裝不懂?”
顧北燼壓著周身的不悅氣息,湊近女人,輕佻地抬起她下巴,眼神直接地似是要把人看穿:
“剛在宴會廳樓上,不是你跟那小丫頭片子說心裡有我嗎?怎麼,現在不敢承認了?”
季晚僵住,被男人這炙熱滾燙的眼神盯得更是燥熱難耐。
她臉色發紅,情緒不淡定起來:
“你偷聽我們講話?”
“什麼偷聽?”
顧北燼輕哼一聲,勾著女人下巴的手微微用了幾分力氣,以此來彰顯自己的不滿,“門又沒關,隻要路過的人都聽得見。”
季晚呼吸都開始錯亂:
“那還有誰都聽到了?”
“陳國誌。”
她輕鬆了口氣。
還好聽到的人不多,沒那麼丟臉。
顧北燼薄唇貼到女人耳邊,用幾乎隻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緩緩開口:“明明心裡有鬼,怎麼現在不敢承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