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跟別的女人發生過關係?”
季晚直直盯著他,沒吭聲,但眼神就是這個意思。
顧北燼扯了扯唇,朝女人逼近:“怎麼,顧太太是親眼看到過我跟別的女人上床了?”
季晚悶紅了臉,戳穿道:“你一個正常的成年男性,總該要解決生理需求。”
說沒碰過別的女人,誰信?
她語氣隱隱不悅道:
“都是成年人,你在不認識我之前有這種需求,隻要大方承認,我可以理解。這些事你做了便是做了,沒什麼好隱......”
“我沒做。”
顧北燼越聽,臉色反倒越沉,冷聲打斷道:“你是覺得我作為一個男人,連這點自製力都沒有?”
季晚顯然不信。
誰會相信以一個在情場混跡的浪子,會潔身自好?
這還不如告訴她,太陽也能打西邊出來可靠。
顧北燼見季晚鐵了心要這麼想,周身氣息逐漸冷沉下來,輕諷道:
“是誰之前口口聲聲說外界傳言不可信,又是誰說理解我?怎麼,顧太太這麼快就反悔了?”
季晚微抿薄唇:
“我......這些話,我是說過,但是......”
“但是什麼?”
顧北燼冷哼一聲,倒像是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:
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?自始至終,你打心底都瞧不上我這樣的紈絝公司哥,所謂對我的信任跟理解,也不過是一時良心發現,隨口一提。”
“季晚,你這女人嘴裡究竟哪句話是真,哪句話是假?自欺欺人到現在,恐怕自己都分不清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