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過了多短的時間，前後態度轉變得未免也太快了些。
林特助後背都不由得滲出一層汗意，隻想逃離這兒：
沒有顧總，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。
＂等等。”
顧北燼漫不經心從手機屏幕上移開視線，“中午吃什麼？”
林特助又是一怔。
顧北燼向來對吃的東西沒什麼太大的講究，工作忙的時候，經常隨便對付一口。
今天這是怎麼了，竟會關心這些小事......
“還是按照之前的規矩，依照你的口味訂的餐，很快便送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
顧北燼周身隔人千裡之外的冷漠氣息散去幾分，收起手機，轉而問道，“我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？”
林特助思緒飛轉：“您指的是哪件事？“
他每天要查的事可太多了，哪裡會事無巨細地記得那麼清楚？
顧北燼幽幽開口：“季晚的事。”
“夫人......她......很好啊。”
顧北燼語氣沉：
“我是問，鄭鬆跟季晚之間，到底有什麼交集？”
原來是這事。
林特助反應過來，想了想道：“我確實沒查出夫人跟鄭老先生有什麼特殊交情，夫人也隻去過明熙苑兩次，一次是變賣古董，另一次就是前兩天找鄭老先生拉投資。”
顧北燼心頭疑慮未消，蹙眉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