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晚晚,這些年是過得不好嗎?”
季晚不想讓他失望,笑著搖搖頭:
“沒,我一直過得挺好的老師。”
沈淮書眼底劃過一抹欣慰:“你變了。”
變得他都要快不認識了。
以前的季晚,是個高不高興都會寫在臉上的人。
可如今的她,卻很難讓然看透她麵上的喜怒哀愁。
其實沈淮書不用問也能知曉季晚這些年過得並不容易。
季振華並不待見她,季家於她而言不過是個沒有任何溫度的牢籠。
而他出事後,她隻身一人在京都也沒人照應,怎麼可能會過得好?
季晚緩緩開口道:“老師,這些年發生的事太多了,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來。”
她欲言又止,話題戛然而止。
沈淮書問道:
“怎麼了?你看起來有心事的樣子,有心裡話就跟我說出來,彆憋在心裡。”
季晚輕歎一口氣,垂眸盯著自己的腳尖,視線有一瞬地恍惚。
“老師,我結婚了。”
沈淮書麵上的情緒微不可察地變了變:
“是嗎?那個......你丈夫是誰?””顧北燼。”
聽到顧北燼的名字,沈淮書的眉頭狠狠一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