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燼周身的情緒已經冷到了極點,直接冷聲打斷道:
“沒人逼她死皮賴臉往我身上貼,我有妻子,她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你!”
一直跟在顧北燼身邊的林特助實在看不下去了,上前一步阻止道:
“黃經理,你這不就是道德綁架顧總了嗎?顧家老爺子的七十壽誕根本沒人邀請黃燦,是她自己非要前來,顧總原本是要跟夫人重歸於好的,就是因為你女兒的攪和,搞砸了這一切。你現在怎麼還能這麼恬不知恥地指責起顧總來了?”
黃文梁又氣又憋悶:
“顧總要是能跟季晚那女人和好早該和好了!我女兒到底哪裡比不......”
“爸,彆說了。”
這時,病房的門忽然開了。
黃燦虛弱地站在病房門口,雙手無力地扒住門縫,目光執拗地看著顧北燼:
“我想跟你談談,好嗎?”
顧北燼見女人這副模樣,眼底的不悅收斂了幾分,抬步進了病房。
黃文梁下意識地想跟上去,林特助直接攔住了他。
“黃燦不是吵著嚷著要見顧怎麼,趁著顧總現在還願意見她一麵,我勸你彆攔著。”
黃文梁看著緊閉的病房門,到底還是頓住了腳步,焦躁難安地守在了病房外。
病房內。
黃燦虛弱地躺回了病床上,眼底的光一片死寂,卻還是執拗地盯著顧北燼。
顧北燼眸中隻有漠然跟冷淡:“要說什麼就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