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黃燦。
她語氣不怎麼好地回話道:“我跟顧北燼之間的事情,貌似還輪不到你來插手過問。”
黃燦情緒激動道:
“是,我就是一個外人,當然管不了你們之間的愛恨情仇。但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,顧北燼他到底做錯了什麼,你要這麼對他?你知不知道他得知你不告而彆的消息後,突發心肌梗死都住院了!”
季晚心頭猛地一顫:
“你說什麼?”
黃燦:“你這女人,真是好狠的心!自己一走了之,你有考慮過顧北燼的心情跟感受嗎?當初我為了逼著他接受我,不惜跳樓,可他卻堅定不移地告訴我,這輩子除了你任何女人都不會再看一眼。你倒好,就這麼狠心絕情地推開以一個真正愛你的人,季晚,像你這種女人永遠就不配得到真愛!”
一頓狂轟濫炸後,通話聲戛然而止。
季晚想再詢問顧北燼的狀況,打電話過去,對麵卻無人接通。
這一夜,季晚睡得極其不安穩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,還是憂心過重,第二天她便病了。
連續發了三天的高燒,夢裡斷斷續續總是能看到顧北燼的臉。
沈淮書急得不行,給她請了最好的醫生治療,隻差每時每刻都守在季晚床邊,等著她醒來。
第五天的時候,季晚的精神狀態終於有所好轉。
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聽到耳邊有人一遍遍地呼喚著自己的名字。
她忽然從床上驚醒過來,嘴裡下意識地喊道:
“顧北燼!”
“晚晚......沈淮書僵硬著臉,眼底情緒尤為複雜......”
“是我,晚晚。“
季晚披著淩亂的長發,雙目無神怔怔地看著麵前的沈淮書,眼底深處一片死寂。
不是顧北燼。
他不會再來找她了。
心在這一刻,忽地撕扯起來。